五、满满的求生欲
"哥哥~"
白渊手里的这块版子实在威力太大。不近人情。不过一下白旭再次败阵。
"对不起…哥哥…我说…您听我说~"白旭疼的有气无力软绵绵道。
"嗯。"
"我昨天见了。。。见了白树。"
"啪"又是狠狠一下。
"哥~~~~"
"怎么不跟着走呢?"白渊反问
"怎么可能。哥。"白旭惊呼
"谁准你私下见他的?"
白渊再落。刮禸一般疼的小孩又是一阵颤栗。避无可避。
"他说他很想您。想跟您解释。他说他当时迫不得已。哥。哥哥。我忘了先给您打个电话了。我知道错了。"
白旭实在是怕极了这版子。太重。一下都不想挨。想到什么说什么。哥哥哥哥的喊个不停,怕停下来版子就要上身。
"他一句迫不得已你就原谅了吗?十三年不管不问。如今一句话就把你带走了。你这儿子还真便宜。"
白渊居高临下。左手握住右手手腕。活动了下振的发麻的手臂。声音清清冷冷飘落。把不屑与轻蔑发挥到极致。
"哥。哥在哪里我在哪…我哪里也不去。"
"他离开家的时候你才刚满月。你是不记得妈妈是怎样把我们四个带大的了对吧。"
"哥…"
"是不是也忘了八年前妈妈是怎样伤累过度心衰而死的了。对吗?"
"哥…"
"你可真孝顺呀。白旭。"白渊字字如刀。讥讽道。
"哥…哥…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"
白旭哭的不行。白渊的话实在太重。像是匕首。扎的他的心脏生疼。实非他所能承受。
白渊更是莫名的烦躁。他气弟弟不懂事。更紧张弟弟是否跟他一条心。他紧紧盯着。不肯放过。
直到等白旭止住了哭声。白渊才冷冷开口
"欠揍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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